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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章
我是一个卖鸭货的三轮车摊主,我叫王小强,号称署西街鸭王,但是其实就是那一亩三分地的小摊子,说是周边所有的鸭货摊都听我的,其实是我单方面像所有人吹的一个牛逼。我其实就是每天盼着来来往往的行人能停下脚步,买上一份我精心卤制的鸭货。让我多挣点钱。生活平淡又琐碎,可谁能想到,我这看似普通的人生背后,藏着多少不为人知的故事。
我出生在一个贫苦的家庭,父母在我很小的时候就离异了,他们就像两只断了线的风筝,各自飞走,把我扔在了这个冷漠的世界里。家里只剩下腿瘸的奶奶和我相依为命,而爷爷,在我记忆里只是一张模糊的照片,早早地就离开了人世。
奶奶腿脚不便,生活的重担全压在了她那瘦弱的肩上。她时常在我耳边念叨：孩子,你要恶一点,不然在这个世上会被人欺负的。那时候的我不懂,恶是什么为什么要恶但奶奶的话就像一颗种子,在我幼小的心灵里生根发芽。
从小,我就是被欺负的对象。别的孩子有父母接送上下学,有漂亮的衣服和崭新的玩具,而我只有奶奶给我缝补的旧衣裳和一个破旧的书包。在学校里,我被同学们嘲笑,被他们推搡、捉弄。我不敢反抗,因为我害怕他们会变本加厉地欺负我。我只能默默地忍受着这一切,把委屈和愤怒都埋在心底。
日子就这样一天天过去,我在别人的欺负和奶奶的唠叨中渐渐长大。直到有一次,我偶然走进了一家按摩店。店里弥漫着一股淡淡的中药味,灯光昏暗而柔和。我找了个位置坐下,不一会儿,一个年轻的技师走了过来,她端着一盆热水,小心翼翼地放在我面前。也许是她太紧张了,热水不小心溅到了我身上,我疼得叫了出来。
那一声惨叫,仿佛把我心底压抑已久的情绪都释放了出来。我看到技师吓得脸色苍白,眼泪在眼眶里打转,那一刻,我竟然有一种从未有过的快感。这种快感就像止咳糖浆一样,让我欲罢不能。从那以后,我经常去那家按摩店,哦,对,那个店叫春江晚景,店面很大,每次去都故意找麻烦。我对技师们颐指气使,挑三拣四,稍有不如意就大声斥责。看着她们害怕又无助的样子,我的心里就会涌起一种变态的满足感。这个店的经理找我谈过好几次,我就故意漏出凶狠的摸样,吓对面。要不就是故意嚷,店大欺客,喊给其他顾客听。每次都能从容离去。
其实,我也知道自己这样做不对。我内心深处是自卑的,我渴望得到别人的尊重和认可,但我却不知道该用什么方式去争取。我以为通过欺负这些技师,就能让她们害怕我,从而尊重我。可每次看到她们哭泣的样子,我又会感到一丝愧疚。
有一天,我像往常一样来到按摩店,打算让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