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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说他很抱歉,他得去找养母了,无法再陪着我了,就让这幅画代替他,继续陪着我。
那时他已经非常虚弱,病痛让他的手剧烈抖动,让笔触粘腻,而他就算输着氧,也坚持一笔一笔画完了整幅画,他对画作最严苛举世皆知,一笔没画好他宁愿烧掉整幅画。
而这一幅画,却成了唯一的例外,只因他也知道自己没有时间了。
那幅画于我而言,就是我的养父。
而此刻,本应该是那副肖像画的地方换成了一块裱起来的绢布。
我不顾刚出月子虚弱的身体,扑向在沙发上坐着的程逾白。
画呢那幅画呢!
程逾白见到是我,有些惊愕,但很快就敛起面色。
我指着挂着绢布的那个地方。
画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