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商墨羽沉默片刻,解开衣领,露出胸前的墨莲胎记:"商天阙是我父亲。"他直呼父亲名讳,声音却带着难以察觉的颤抖,"子时三刻,黑衣人通时从前后山攻入。我亲眼看见父亲被寒水剑刺穿胸膛..."
他讲述时,宁无尘的目光一直锁定在他脸上。当说到父亲临死前将掌门印信塞给自已时,商墨羽发现宁无尘的瞳孔微微收缩。
"等等,"宁无尘突然打断,"你说袭击发生在子时三刻?"
商墨羽点头:"墨霄派的晚课刚结束。"
宁无尘猛地站起身,在狭小的屋内来回踱步:"不可能...青岚山庄遇袭也是子时三刻!两地相隔百里,一把剑怎么可能..."
"除非有不止一把寒水剑。"商墨羽接上他的思路,"或者有人能在极短时间内往返两地。"
两人对视一眼,都从对方眼中看到了震惊。商墨羽从怀中取出一张泛黄的纸条,小心翼翼地摊开在桌上:"父亲临死前塞给我的。"
纸条上只有潦草的四个字:「快走,别回头」。
宁无尘盯着那字迹看了许久,突然从青岚令的暗格中取出那张染血的字条。两张纸条并排放在一起,尽管内容不通,但笔迹的起承转合如出一辙。
"这是..."商墨羽的声音哽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