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第1/17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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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知识分子的崩塌
第一章：毒剂与尊严的
崩塌
实验室的金属门在阿杰身后轰然闭合,冷白光管发出轻微的电流声,在寂静中显得格外刺耳。阿杰的西装在挣扎中起了褶皱,领口纽扣崩落,露出泛黄的衬衫,那是他作为知识分子的最后体面。
妻子突然抓住他的手臂,指甲几乎掐进肉里,她的眼神在恐惧与决绝间摇摆不定：他们……给妈注射了同样的东西。
阿杰浑身一震,转头看向轮椅上的丈母娘。
老人双眼紧闭,嘴角却渗出一丝暗红,仿佛在无声控诉。
这是‘忠诚剂’的副作用。集团医生的声音从防护面罩后传来,带着机械般的冷漠,她比你们更早成为试验品。
阿杰的瞳孔骤然收缩。父亲在墙角颤抖,母亲则捂着脸啜泣：集团说……这是治疗费。
注射器的蓝光在阿杰眼前放大,他想起弟弟发来的学费催缴单,想起妻子被辞退时苍白的脸。针尖刺入皮肤的瞬间,他听见自己骨骼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