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图书馆阿姨甚至把我拉到角落:姑娘,要是有人欺负你,尽管跟阿姨说!
最绝的是专业课老师,课间突然推了推眼镜:苏同学,你关于'媒介传播中的误读现象'的案例分析,可以结合自身经历展开。
在经历了N次社死后,我逐渐解锁了一系列匪夷所思的生存技能。
现在的我,能在教授讲到《百年孤独》最精彩处时,单手冲奶粉还不洒一滴;
能用脚趾头精准夹起滚到沙发底的玩具,动作之优雅堪比体操运动员;
最绝的是在福宝的河东狮吼中,我竟能保持心如止水,面不改色地写完《传播学研究方法》的论文。
有次福宝突发奇想,非要给我扎辫子。
当我顶着满头歪歪扭扭的小揪揪去上课,老教授盯着我看了三秒,突然一拍讲台:这发型很有后现代解构主义风格!
从此,我们发明了学术穿搭法——福宝负责创作发型,我负责搭配衣服,倒也在校园里引领了一股混搭风。
但带娃的日子不全是鸡飞狗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