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第2/5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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葬礼那天,商界名流来了大半,所有人都对许家这种仁义之举赞不绝口。
他们说,一个养女,能得如此殊荣,死也值了。
回到那栋空荡荡的别墅,何妤终于崩溃了。
她冲进我那个阴暗潮湿的房间,抱起我放在床头的那只旧旧的泰迪熊,哭到几乎昏厥。
那是我七岁那年,许正豪第一次出长差,从国外带回来给我的礼物。
我宝贝了很多年,后来搬家也没舍得扔。
许正豪把自己关在书房里,一根接一根地抽烟,昂贵的定制地毯上,落满了烟灰。
他面前的桌上,摆满了我的照片。
从扎着羊角辫小女孩,到穿着校服、亭亭玉立的少女。
每一张照片上的我,都在对着他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