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第14/18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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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大口大口喘着气,努力压下心中那股恨不得吓人的冲动。
咬牙切齿道：宋希文,你还有脸提女儿,我告诉你,女儿已经死了。
在你和小三滚床单的时候,我正在背着血流不止的女儿穿过滚热的地板,我以为我多走几步路,女儿得救的机会就大一点。在你伤到江婉,随机抢了别人的救命车,赶往医院的时候。我正抱着女儿,跪在车子后面,绝望的哀嚎,恍然间女儿还说看到你的侧脸。
在江婉躺在病床上吃着最爱的草莓时,我背着女儿走过荆棘丛生的树林,往山下赶,此时的女儿呼吸微弱到根本听不见,可她临终前的呼唤却是：‘妈妈,我爱你,但我也想爸爸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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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你提着给江婉买的食物,高高在上骂我心机深沉,小把戏不断地时候,女儿就盖着白布躺在我的身边。那时的你,哪怕心里有女儿一丝一毫的地位,掀开白布看一眼,你就知道我并没有在骗人。
我掏出兜里女儿的死亡证明,再一次丢到宋希文脚下。
宋希文,这一次我希望你看清楚。
宋希文跪下身子,双手颤抖着拿起那张薄薄的纸,脸色变得苍白无比。
眼神里仿佛充满了无尽的悲伤。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