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第18/46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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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这是P的吧陈默,你别开这种玩笑……她的声音抖得不成样子。
我没理会她的自欺欺人,又划开一张。
是我那晚拍下的,他们一起上宝马车的照片,车牌号清晰得像个耳光。
这辆车,你应该认识吧
李月的眼泪瞬间就下来了,大颗大颗地砸在桌面上,晕开一片深色的水渍。
她捂着嘴,发不出任何声音,只有肩膀在剧烈地抽动。
整个咖啡馆的客人都在看我们。
我等她哭了足足十分钟,才递过去一张纸巾。
哭没用,想怎么办
她抬起头,眼睛又红又肿,里面全是破碎的恨意。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