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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我的天,在我二十三岁那年,塌了。
男人在的那个小煤窑,瓦斯爆炸。
震动传来时,我正在院里喂鸡,手里的瓢哐当一声就掉在了地上。
等我们这些家属哭着喊着跑到矿上时,只看到黑黢黢的洞口被封死,
几个干部模样的人沉着脸,一遍遍地说着节哀。
下去的十几个人,一个都没上来,连块完整的骨头都没能捡回来。
我成了寡妇,带着一个五岁、一个三岁的孩子,守着一间空荡荡的泥屋和一口衣冠冢。
村里人看我的眼神,怜悯里掺杂着躲闪和忌讳,仿佛我身上沾了什么不祥的晦气。
夜里,我抱着两个熟睡的孩子,听着窗外野狗的嚎叫,
感觉自己也像被活埋了一样,这辈子也就这样了,守着这点虚无的念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