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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廷渊已然习惯了这一切,他擦拭着嘴,明明脸色惨白,却还是微笑着看向我。
我第一次瞧见他那样温暖的笑容。
十三年了,我竟然第一次看到。
笙笙,是不是吓到你了
陆廷渊开口,轻声说着,对不起。
他低着头擦拭着手上的血,又说了一遍对不起。
我鼻子泛起酸涩,我握了握拳头,终于开口。
别再说对不起。
陆廷渊,你欠我一辈子,你还不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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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低着头擦拭着手上的血,又说了一遍对不起。
我鼻子泛起酸涩,我握了握拳头,终于开口。
别再说对不起。
陆廷渊,你欠我一辈子,你还不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