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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一字一句。
「我爸求你的时候,你说了什么」
当年,刘春霞对我爸非打即骂,我爸只要露出不满,她就会把拳头瞄准我,为了不让我受伤,我爸甘愿像个没有尊严的俘虏被她虐打。
那时候,她只是冷笑出声。
「不过是个拖油瓶,就算我搞死了又怎么样！还不是活该。」
我看着刘春霞瞳孔瞪大,转头,我对上了王伟和她儿子目光,也笑了起来。
「不过就是烂命一条,就算你被搞死了又怎么样。」
「还不是,」我笑声渐大,在刘春霞绝望眼神下,扔下一句：「活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