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第6/91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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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年前,我和母亲住的就是这个房间。
那时母亲总是站在这里偷偷流泪,她以为我不知道。
可我都记得。
我记得她每天晚上都会抱着我,在我耳边一遍遍地说：清雅,妈妈对不起你。
我记得她为了讨好林雅华,把自己的首饰都拿去变卖。
我记得她生病的时候,沈志远都不愿意为她请医生。
我记得她在这个房间里咽下最后一口气的样子。
而现在,他们让我住回这里。
真是讽刺。
我打开行李箱,从夹层里取出一张照片。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