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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留堂不知走了多久。
他老师卢值并未和他关押在一起,洛阳天牢和颍川监狱不同,这里最大的是皇帝,得罪了皇帝,谁也不能帮。
逼仄狭小的囚室只有五步方圆,靠墙角铺着一层稻草,旁边放有溺桶,地面满是污垢,隐隐还有干涸的血迹,冰冷刺骨。
他坐在稻草上,屁股底下感受到了一丝暖意。
“暖意?”陈留堂一惊。
“上一刻有个老头病死在这里,刚才扔到了乱葬岗。”狱卒毫无感情道。
在洛阳天牢,他见惯了名臣大将,都如畜生一般缩在墙角。
呵!
“君要臣死,臣不得不死。”也是天地义理之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