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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者深吸一口气，努力镇定下来，“此功法价值不菲，我百宝阁可以出一千二百块下品灵石。”叶枫心中一喜，这价格比他预想的要高，直接答应下来，他可不想在此消耗时间，则是快速问道：“你们这里可有术法可卖，我要那种最垃圾的。”
叶枫的心思通透如镜。他手握破天碗这等奇物，自然无需耗费巨资去追求那些名声响亮的功法。
他的算盘打得精明：只需挑些最不入流的便宜货色，回头用破天碗的神效一淬炼，便能化腐朽为神奇，省下的灵石可不是小数目。打定主意后，他便向那白发掌柜提出了这个在外人看来匪夷所思的要求。
掌柜闻言，那布满岁月痕迹的脸庞上，肌肉几不可察地抽动了一下。他浑浊的眼珠里瞬间掠过一丝惊愕和深深的困惑。
“这娃娃……是哪家府上跑出来的小祖宗？”掌柜心中掀起波澜，暗自嘀咕，“旁人踏破门槛，求的都是品阶上乘、威力卓绝的功法典籍，恨不能倾家荡产。
眼前这位倒好，放着玄品高阶的宝贝不稀罕，偏偏点名要最次等的‘垃圾’？这路子……也太野了！”他目光下意识地扫过叶枫那身虽不张扬但质地非凡的衣袍，还有那份面对玄品功法也波澜不惊的气度。
掌柜在坊市摸爬滚打几十年，眼力早已练得毒辣。能随手拿出玄品高阶功法的主儿，岂是等闲之辈？背景只怕深不可测！他心头一凛，立刻掐灭了所有好奇探究的念头，深知多一事不如少一事，这种古怪公子哥，顺着毛捋就对了，千万别给自己招惹麻烦。
“咳，”掌柜压下翻腾的思绪，脸上迅速堆起职业化的笑容，语气带着一种刻意的平静，“公子爷，小店最低档的术法，那也都是入了品阶的，黄品低阶起步。喏，就这架子上的，”他侧身引着叶枫走向一个略显陈旧的货架，上面随意堆放着不少蒙尘的玉简和书册，“统一定价，二百灵石一部。公子您尽管挑，慢慢看。”
叶枫哪懂得分辨这些“垃圾”功法里谁更“垃圾”一些？他心中笃定反正都要经过破天碗的改造，好坏并无区别。于是，他神态轻松，几乎是漫不经心地随手抄起一本，目光随意地扫过封面和简介，如同走马观花。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