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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是远超他们理解层次的大道法则在激烈对撞、湮灭、重组。
有大罗金仙试图捕捉一丝法则轨迹，神识刚探出结界，便如遭重锤，闷哼一声，七窍渗血，眼中只剩下骇然与茫然。
大道无形，此刻却在他们眼前具象化为毁灭的风暴。
恐惧、敬畏、狂热、痴迷……种种情绪在万灵心头交织翻腾。
准圣大能眼神炽热，准圣以下的修士则大多脸色煞白，道心不稳。
他们从未想过，力量能达到如此匪夷所思的境地。
许多生灵下意识地屏住呼吸，忘记了言语，忘记了动作。
只是本能地、贪婪地将眼前这毁天灭地却又蕴含着至高至理的一幕烙印在神魂深处。
这是开天辟地以来，洪荒生灵第一次如此直观地目睹“道”之巅峰的伟力碰撞。
那不再是他们所认知的任何一处战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