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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机会!”风逸的风刃化作手术刀般的细流,顺着裂痕切入碎片核心,风刃表面的圣蛊殿蛇纹与碎片内侧的狐族咒文共鸣,“白檀,用尾尖血激活碎片里的守心咒!他们的灭魂阵,核心是对守心咒的恐惧!”他的袖口突然裂开,露出小臂上与苏妄言腕间相同的醒龙纹,那是父母用最后灵力刻下的共生印记。
白檀早已化作雪白流光,尾尖的荧光血珠在黑暗中划出优美的弧线,精准点在碎片裂痕:“本守界使等的就是现在!”狐族守界印与碎片内侧的“护她”二字共鸣,二字突然发出刺目银光,将首领的手掌烧出透明的窟窿,“当年将军刻下这两个字时,早就在等你们这些亵渎者!”银光所过之处,黑袍首领的手掌迅速碳化,露出皮下蠕动的紫黑色咒文,那是长期吞噬核爆残响的代价。
百里承岳的龙剑趁机斩出,剑穗上的狐族精魄与白檀的尾尖血珠共振,在碎片表面划出完整的共生图腾:烛龙与九尾天狐首尾交缠,下方托着人类的双手。首领发出撕心裂肺的嚎叫,黑袍轰然崩裂,露出半张溃烂的脸——皮肤下布满紫黑色咒文,正是被核爆残响侵蚀的证据,每道咒文都在哀嚎着“纯血至上”。
“杀了他们!”首领在崩溃前嘶吼,十二道黑袍人突然自爆,化作紫黑色雾箭射向众人,雾箭表面覆盖着核爆辐射与灭魂咒的融合体,所过之处,木梁发出“滋滋”的腐蚀声。炎烈的火焰首次展现防御姿态,在身前凝成狼首形火墙,岩心的石墙竖起赤铜色护盾,风逸的风盾织成靛蓝光网,三者交织成三族共生的防御阵,却在雾箭触网时发出令人牙酸的摩擦声。
“是核爆辐射与灭魂咒的融合体!”苏妄言甩出十七道赤铜咒文,每道咒文都裹着白檀的狐族荧光,“白檀,带伤者退到地脉节点!炎烈,用火焰烧掉辐射雾的核爆核心——那些雾箭的核心,是三十年前裂魂者的残魂!”她的骨笛吹出初代圣女的战歌,地火精魄如听见号角的军队,从地底涌出,将紫黑色雾气染成赤铜色。
白檀的尾巴卷起岩心和风逸,跃向酒馆中央的共生图腾,狐爪按在苏妄言腕间,将自己的命魂之力注入骨笛:“人类,用龙剑共鸣地脉!这些杂种的目标不是我们,是裂魂者体内的三族精魄,他们想重启皇族的祭献仪式!”它的尾尖在地面划出狐族守界印,与百里承岳的龙剑形成共振。
百里承岳突然明白,首领死前看向炎烈心口的眼神——那是对烛龙鳞的渴望,对三族精魄共生的恐惧。他将龙剑插入地板,护心镜上的九尾印与地脉节点共振,整座酒馆突然升起半透明的狐族守界印,印上浮现出十七位狐族长老的虚影,将剩余雾箭反弹回黑袍人:“他们害怕,害怕裂魂者的精魄能唤醒烛龙之心,害怕三族共生会揭穿皇族‘纯血统治’的谎言!”
最后一道雾箭在守界印前消散时,首领的尸体已化作飞灰,唯有那枚护心镜碎片落在炎烈脚边,碎片内侧的“护她”二字,与他心口的烛龙鳞完美契合,仿佛将军的手穿越三百年,轻轻护住后辈的心脏。岩心捡起碎片,晶簇突然发出清鸣,碎片表面的“裂魂咒”完全剥落,显露出下面密密麻麻的狐族咒文,那是将军为每个裂魂者留下的护佑。
酒馆内的荧光逐渐恢复,白檀变回人形,月白广袖沾满辐射雾的焦痕,尾巴却骄傲地翘起:“哼,暗影教的杂种,连核爆残响都控制不好——”它突然僵住,耳朵转向窗外,“等等,他们的咒文波动,指向地火裂隙!那些玄铁碑在震动,是皇族在召集更多祭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