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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金云望着他的侧脸。
月光落进他的眼睛里，雷纹淡得几乎看不见，倒像道被温柔揉碎的光。
“后来呢？“她轻声问。
“后来“他顿了顿，喉结滚动，“后来你为了救我，被东华的魔气刺穿心口。
我抱着你去天池，你血溅在莲瓣上，开了满池的赤金莲花。“他转头看她，眼尾又红了，“你说&39;南华，我疼&39;，然后就“
九金云伸手碰了碰他的眼角。
他的泪是烫的，落在她手背上，像颗烧红的星子。
“现在不疼了。“她轻声说，“我在这儿呢。“
男人突然握住她的手，按在自己心口。
他的心跳快得惊人，震得她掌心发麻：“九儿，不管你记不记得，我都会把失去的，一样一样给你找回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