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母体叠加态 (第8/16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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它像揉捏泥塑般，无声地凝聚出一个凸起的形状。
一张脸！
一张融合了小雨幼年稚气的轮廓特征……和那无问系统极致冰冷、毫无人性情绪波动、纯粹数学理性的几何线条质感的脸！
半张小雨的脸，半张无问的数据面谱，以一种令人极度不适的方式，在液态金属的表面上强行融合、叠加！
这张奇诡的脸庞在液态金属镜面的表面上浮现出来。
它的嘴唇动了起来。
一个声音从那流动的金属唇齿间发出：
这声音，既像稚嫩的女童在对着爸爸撒娇呼唤，又像冰冷的电子合成音在宣告计算结果——两种声波如通绞索般缠绕在一起，在每一个音节里相互撕扯、又强行融合：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