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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素立即走过去：你好,牛师傅。
牛海海只和沈璇接触过,对程素一无所知：这位小姐,你是
程素开门见山：我从申城过来,跟你谈谈您的小炒肉配方一事,如果有什么要求您尽管提,能满足的我们都尽量满足。
牛海海看了她两眼,继续往前走：你误会了,我不是这个意思。
程素跟在身边：那是我们哪里做的不对,怠慢了牛师傅吗
牛海海依旧客气疏远：没有没有,是我自己改主意的。
你们店里菜式偏西式,我这道菜属于中式家常,怕搅在你们菜单里,不伦不类的影响你们生意。
牛海海字字不提拒绝,却字字都是拒绝,程素客气礼貌：牛师傅考虑周到,确实有心了,只是我们新店开业,正是取长补短的时候,还请牛师傅多关照指点。
牛海海没再说话,三人眼看到了二楼包间门口,他转头又开口说道：你们请回吧,我这点小本事,实在算不上什么。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