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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听杳指尖轻轻摩挲乐谱边缘,胸口泛起一丝暖意,她曾以为,这世上不会再有人记得真正的她。
好。她听见自己说。
接下来的日子,周自珩几乎成了舞团的常客,他坐在钢琴前,修长的手指在黑白琴键上跃动,林听杳则随着旋律即兴起舞。
有时,一个段落要反复修改几十遍,但他从不急躁,只是温和地问:这里的感觉对吗
某天下午,林听杳在做一个高难度腾跃时,旧伤突然刺痛,踉跄了一下,周自珩立刻停下演奏,快步走到她身边。
是旧伤又疼了吗他皱眉,语气里是掩不住的关切。
她摇头,强撑着笑了笑:没事,习惯了。
周自珩沉默片刻,忽然单膝跪地,轻轻握住她的脚踝:不能硬撑。
他的指尖温暖,力道恰到好处地按压着她酸痛的肌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