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章 (第3/6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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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要我稍微迟疑,我爹就会抄起手边的东西朝我走来。
有时是鞋子,有时是扫把,有时是竹条......
竹条打人最疼。
我有时会对着猪圈里面的娘说话,只有她不会打我。
我说：为什么我不是男孩子
如果我是个男孩,我不用干活就能吃饱饭了,还能吃肉。
问她为什么是个疯子,村子里有娘的孩子都不会挨打。
随即我又自己反驳自己,不对,花花的娘打她打得更凶。
我就又会问她：娘,你会打我吗
我也没指望听到她的回答,又说：就算你打我,能给我吃饱饭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