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里头那蠢货的腌臜模样还想攀高枝,简直不知廉耻,等她没用了定狠狠扔出门去。
我心间涌起撕碎般绞痛,猛得咳嗽起来,却又怕吵醒女儿,死死捂住唇。
温热的血顺着指缝蜿蜒而下,在粗布麻群上晕染出比血珍珠更刺眼的红。
原来在柳砚州眼中,我与女儿不过是活体药引与碍眼的野种。
而这些年,他早用我心头血养出的珍珠献媚君王,求娶了郡主,
那些他送来的书信我视若珍宝,字字句句都是‘待吾妻’‘盼团圆’。
可如今想来,不过都是他的谎言与敷衍罢了。
一夜未眠。
府里的丫鬟们视我如无物,我出门问了路,脚步虚浮地走向柳砚州的府邸。
朱门高耸,石狮威严,正巧大门打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