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远处的岩壁突然亮起荧光。伊蕾娜看见阿沙的名字旁新添了行咒文:“理论派阿沙在此证明:男性魔女的魔杖尖,能把偏见烤成可计算的甜”。她的魔杖尖轻轻触碰文字,那些用糖霜咒文写的公式突然旋转起来,在天空织成发光的星尘罗盘。
“他现在是协会的首席理论家。”叶白举起树皮纸对着阳光,背面的公式竟透出阿沙的留言:“叶白哥哥的烤焦饼干教会我——失败的甜味咒不是错误,是等待被计算的勇气。”伊蕾娜的腕间咒印突然发烫,忘忧花花瓣脉络里的银光,竟与公式中的糖霜颗粒同频闪烁。
两人的扫帚擦过图书馆旧址时,叶白指向窗台上的旧糖霜罐。罐口塞着张树皮纸条,上面用复杂的咒术公式画着笑脸:“致所有考不过实战的笨蛋——把你们的失败磨成粉拌进糖霜,总有一天会甜到让理论派老古董们咬碎牙。”
“那样看来你这个唯一的男性魔女称号估计得保留一辈子了”
“那又怎么样?唯一的男性魔女也是人,况且,我现在的身体素质你也是知道的”
“也是哦,要是让那群人知道唯一的男性魔女在我的怀里撒娇会怎么样呢?”
叶白的扫帚突然来了个急转弯,树皮指南针“啪”地拍在伊蕾娜鼻尖。粉色沙砾从斗篷补丁簌簌掉落,在他后颈的星尘烙印旁堆成微型沙丘——扫帚图案旁的忘忧花此刻红得像糖霜罐里的沙枣酱,花瓣脉络间的银光随着耳尖发烫的频率忽明忽暗。
“谁、谁撒娇了!”他慌忙把指南针塞进靴筒,却碰掉了藏在夹层的树皮画。画里九岁半的小魔女正抱着芙兰老师的腿嚎啕大哭,旁边用糖霜咒文写着“我要吃加十倍糖霜的烤饼干”。伊蕾娜眼疾手快抓住画纸,魔杖尖在空白处添上歪扭的对话框:“现在还偷偷往我枕头下塞糖霜罐的是谁呀?”
风掀起叶白褪色的缎带,内侧的“别叫我天才”被吹得贴在伊蕾娜掌心。她盯着他后颈突然暴涨的荧光,那朵忘忧花竟绽开了从未有过的银边——和她腕间咒印在紫沙海中央时的光芒如出一辙。“上次解沙虫委托,你非要抱着我的魔杖念咒,”她用指尖戳了戳他发烫的后颈,“说‘伊蕾娜的魔杖比我的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