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秋逸兴颈间缠着雪白绷带,突然轻笑出声,震得伤口渗出鲜血:陈叔忘了这绣线是母亲陪嫁的苏绣,整个京城...
荒谬!旁支子弟踹翻绣墩,锦靴碾过地上的布条,莫不是乞丐都学会攀高枝了
秋逸兴垂眸望着自己空荡荡的左腿,沾血的睫毛在眼下投出细碎的影。
他突然伸手抓住陈福的袖口,掌心的温度透过绸缎灼烧着管家:去问...账房第三格暗屉,母亲的...话音戛然而止,剧烈的咳嗽带出猩红血沫,却仍固执地盯着对方眼底的动摇。
豆大的雨点砸在青石板上,溅起的水花。秋逸兴仰起脸,冰冷的雨水混着血污滑进嘴角,他却浑然不觉,只是死死攥住榆木轮椅扶手,指节泛白如纸。
陈福的脚步声在雨幕中渐远,账房方向传来暗屉弹开的轻响——那是母亲生前总爱放蜜饯的第三格,此刻却藏着她临终前写给父亲的绝笔信。
雨帘突然被撕开道缝隙,陈福举着油纸伞快步返回,手中捏着的素白信纸已被潮气洇出褶皱。
迎接少爷!他甩了甩伞沿的水珠,家丁们抬起轮椅的瞬间,秋逸兴猛地回头。
雨幕茫茫中,长街空无一人,唯有积水倒映着秋府檐角狰狞的兽首。他恍惚看见巷口蹲着个熟悉的身影,破碗里盛着温热的粥,可眨眼间只剩浑浊的泥水流过砖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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