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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记得自己扑向陈墨白时,他脸上错愕的表情；记得苏晚晴趁机挣脱,却被闻声赶来的保安按住；记得U盘从她领口掉出来,被陈墨白一脚踩碎...
最清晰的画面,是校长办公室刺眼的顶灯下,陈墨白父亲——那个西装革履的中年男人——用钢笔轻轻点着桌面说：
两个选择：要么安静退学,要么我让你们永远参加不了高考。
苏晚晴在发抖,但握着我手腕的力道大得惊人。
我们选第三个。我听见自己说。
哦副局长笑了,什么
我摸出口袋里的手机,按下播放键。
陈墨白的声音清晰地回荡在办公室里：
我爸说了,今年高考至少要调30个A类名单,不然怎么跟上面交代升学率
这段录音是我刚才在机房柜子里盲按到的——苏晚晴的手机一直开着录音功能。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