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第7/54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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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她掀开蒸笼,白色雾气中浮现出自己前世的脸——实验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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号,左臂刻着樱花状编号。包子馅里混着带血的校规碎片,每咬一口都能听见不同年代学生的惨叫。
林晓！苏然的圆规抵住她后颈,你在吃自己的记忆。
少女转身,看见苏然的影子正在膨胀,校规文字像藤蔓般爬上她的小腿。圆规尖端滴落的血珠在空中组成：【杀了我】。
这时,张老师抱着一叠旧报纸闯入食堂。头版头条写着《1978
年生化实验幸存者集体自杀》,配图中,所有死者都在微笑着啃食自己的左臂。
快用粉笔灰！张老师将整盒粉笔砸向苏然,这是
1978
年用过的规则媒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