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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守义离开后,防盗门关闭时发出的金属碰撞声在空荡荡的房间里回荡,像一声沉重的叹息。我攥着那本发丘门心法古籍,指尖几乎要把封皮抠出褶皱。窗外的雨不知何时停了,月光透过窗帘缝隙洒进来,在地板上切割出惨白的光斑,恍惚间竟与母亲倒下时的血迹重叠在一起。
“风水煞局……
发丘门传人……”
我喃喃自语,喉咙里像是卡着一团浸了冰水的棉花。这些天经历的一切实在太过荒诞,可母亲笔记本上的血字、玉佩的幽光,还有张守义眼底那抹藏不住的肃杀,都在提醒我这不是噩梦。
夜风突然灌进半开的窗户,卷起桌上的笔记本哗啦啦作响。我浑身一激灵,慌忙伸手去按,却瞥见扉页夹层里露出半张泛黄的纸角。小心翼翼抽出来,竟是一张族谱残页,边角被虫蛀得千疮百孔,可
“发丘门林氏一脉”
几个朱砂字依旧鲜红刺目。我的太阳穴突突直跳,指尖抚过上面记载的先祖事迹
——“光绪三年,先祖林承渊以九宫八卦阵破邪祟,救百余人于水火”“民国十二年,林氏祠堂遭匪患,族人凭风水秘术设迷阵退敌”。
原来张守义没说谎,我们林家真的曾是那个神秘门派的传人。可这些辉煌的过往,如今却成了悬在我头顶的一把刀。母亲究竟发现了什么秘密,才会招来杀身之祸?那个想要夺取法丘门秘术的势力,又会不会很快找上门来?
正当我对着族谱发怔时,门铃突然响起。我浑身的血液瞬间凝固,机械地转头看向猫眼,门外站着的却是笑盈盈的居委会主任陈远。他手里提着一袋水果,发梢还沾着雨水,看起来和往常一样和蔼可亲:“小林啊,听说你最近一个人在家,我过来看看有没有什么需要帮忙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