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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你爷爷逼我这么做的!老镇长在魂影中嘶喊,露出后腰的鳞纹,当年我也是被选中的献祭者,是你爷爷用鳞蛊换了我的命!林杨这才明白,血祭的真相远比想象更残酷——所谓守镇人,不过是一代代被蛊控制的傀儡。
终焉之种
麦浪裹挟着老镇长撞向血井,十二口井同时喷发金光,猎人魂魄终于解脱。林杨在井底找到白蛇妖的脊椎骨,骨节间卡着颗麦种——那是母亲临死前塞进妖骨的终焉之种,如今已吸足人魂血,长成缠绕妖骨的血色麦穗。
原来妈妈早就布好了局。林杨握紧麦种,腕间鳞纹与妖骨共鸣,竟听见母亲的声音从骨髓里渗出:傻孩子,十二口血井是陷阱,真正的蛊根,在你爹的柴刀里。他猛地想起父亲临死前炸裂的血鳞——那些鳞片里,藏着被爷爷炼化的最后三枚人魂蛊!
麦种突然爆发出强光,将妖骨与血井尽数化为齑粉。当林杨走出义庄时,镇民们已恢复神智,手腕上的金胎记连成一线,在晨光中组成完整的山麦图腾。而包子铺的废墟上,正长出十二棵麦穗参天的巨麦,每棵麦秆上都挂着母亲绣的红布条,在风中飘成解字。
后来,林杨将母亲的血书和麦种封进新立的石碑,碑上刻着:以血为种,以爱为光,深山无祭,麦香永年。每当山雾升起,镇民们总能看见麦浪中闪过红衣人影,那是母亲林月在守护着这片用生命换来的新生,而包子铺的麦香,从此成了驱散所有诡谲的、最温暖的咒。第七章
麦碑血咒
新立的山麦碑在晨雾中泛着金光,碑身刻着的麦穗图腾里,竟渗出暗红色的汁液。林杨伸手触碰,指腹瞬间被染成血色——那汁液顺着纹路流动,在碑顶聚成三滴,恰好滴在解字的笔画间。老镇长突然抓住他的手腕:不好!这是‘血碑反噬’!
碑中诡影
血珠渗入石碑的刹那,林杨看见母亲的影像在碑身里扭曲。她的红衣被无数黑线缠绕,指尖拼命抓挠着碑壁,嘴型无声地重复着:井……井里还有……碑底突然裂开缝隙,冲出十二道黑烟,每道烟里都裹着镇民的虚影——他们手腕上的金胎记正在褪色,取而代之的是蠕动的黑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