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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是蛊主!杀了他!镇民们举着农具扑上来,眼里泛着被蛊控制的绿光。林杨腕间的护腕发烫,血书突然化作飞刃,斩断了镇民们眉心的黑气。他这才明白,母亲用生命下的血咒,不仅是阻止献祭,更是要让鳞蛊认主,由他林氏血脉终结这场延续六十年的邪祭。
深山的晨雾中,林杨站在坍塌的砖窑前,腕间的鳞纹渐渐隐去,只留下道淡红疤痕。他摸出母亲的血书残片,上面最后一句字迹洇开:所谓秘方,是用母爱熬的解药,可惜……你爹没懂。
远处,包子铺的残骸里飘来真正的麦香——那是母亲当年偷偷藏在面粉里的、能克制鳞蛊的山麦种子。林杨望着初升的太阳,终于知道,母亲从未离开,她把救赎藏在每个包子褶里,等了二十年,就为等他撕开这血色迷局。第五章
山麦秘咒
林杨捏碎手中的山麦种子,淡黄色浆液渗出指缝,竟在掌心凝成细小的麦穗图腾。他突然想起幼时偷尝包子馅时,总觉得有股若有若无的清甜——那是母亲林月偷偷混进面粉的解药,用后山独有的山麦根系熬制,能暂时压制鳞蛊对人脑的侵蚀。
蛊毒还在镇民体内!林杨望向山下火光摇曳的镇子,村民们虽被斩断眉心黑气,却仍抱着头痛苦呻吟。他奔回包子铺废墟,在烧焦的案板下摸出个铜盒——盒底刻着母亲的笔迹:山麦需以血催芽,种于祭山碑下,方可破蛊。
腕间的鳞纹突然发烫,林杨咬破指尖将血滴在种子上,山麦竟瞬间抽芽,藤蔓顺着他的手臂攀爬,开出雪白的五瓣花。他想起血书上的记载:五瓣山麦,是山神留给被献祭者的退路。当最后一朵花开在肩头,林杨听见废墟深处传来窸窣声——冰柜残骸里,一条半人长的鳞蛊正吞吐着信子,尾尖还挂着镇民的衣角。
原来鳞蛊以镇民执念为食!林杨挥刀斩断藤蔓,山麦幼苗竟自动缠向鳞蛊,叶片接触蛇鳞的刹那,蛊虫发出尖啸化为飞灰。他这才惊觉,母亲当年不仅用血液养蛊,更偷偷培育出山麦作为克制之法,所谓秘方,是母爱与诅咒交织的双重密码。
碑下血芽
祭山碑的残垣断壁间,林杨将滴血的山麦种子埋入人骨堆。土层突然翻涌,无数根须破土而出,缠绕在残存的碑文上。他看见母亲的影像在根须间浮现:当年你爷爷逼我献祭时,我把山麦种子塞进了你的襁褓。影像消散前,甩出三道麦芒,精准刺入追来的镇民眉心——他们眼中的绿光褪去,茫然地看着手中的农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