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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砚清低笑出声,趁她包扎时忽然伸手拂过她耳畔。有药粉。他指尖拈着一抹黄色粉末,眼神却落在她倏然红透的耳尖上。
夜色如墨,沈砚清换上一身夜行衣,轻巧地翻过兵部尚书府的高墙。月光下,他眼中再无白日里的散漫笑意,只剩一片冰冷。
书房内,兵部尚书正在烛下阅信。沈砚清如鬼魅般出现在他身后,寒光一闪,那封信和尚书喉咙同时被利刃划开。
圣上问尚书大人安。沈砚清在尸体倒地前扶住,轻轻放在椅上,从尚书怀中取出一枚令牌收入袖中。
离开时,他腰间玉佩在月光下泛着诡异的青芒——那玉中空,藏着的正是见血封喉的剧毒。
晨雾还未散尽,苏玉瓷便带着药箱出了门。城南贫民区的义诊是她每月必做的事,父亲生前常说:医者如灯,照暗不照明。
苏姑娘,这边请。一个衣衫褴褛的小童引着她穿过狭窄的巷道。巷子尽头已排起长队,多是面黄肌瘦的妇孺老人。
苏玉瓷刚摆好药箱,一个佝偻老妇便跪倒在地:神医娘子,救救我孙子吧!
孩子约莫五六岁,浑身滚烫,胸口起伏急促。苏玉瓷把过脉,眉头微蹙:肺热壅盛,再晚半日就危险了。她取出银针,在孩子的少商、尺泽等穴位快速施针,又配了副退热方子。
多谢恩人!老妇连连磕头,从怀中掏出个粗布包,家里只剩这点糙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