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第15/36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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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看着她,这个我爱了三年的女人。她眼角的泪痣,她笑起来的小虎牙,她生气时皱起的鼻子。现在这一切都让我心如刀割。
为什么是阿杰我终于问出这个问题。
她咬着嘴唇,直到泛白：那天...你忘了我们的纪念日...我喝多了...
所以是我的错我冷笑。
不是！她急切地说,是我的错...全是我的错...
我站起来走到窗边。楼下花园里,一个孕妇在丈夫搀扶下散步,笑得那么幸福。
阿杰说婷婷病了我突然问。
小雨沉默了一会儿：嗯...肾病...需要移植...
我转身看她：所以你们编出捐精的借口
她瞪大眼睛：你怎么知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