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紧跟着又有江南报上的赋税,说是去岁之前数年江南的赋税累三年之际都没有今年一年的多,为何?原江南御史弹劾下去的官员都是能干之臣,原江南御史在任时人人自危,原江南御史有贪污之嫌,而早些年安城县刘堂山就曾在原江南御史任下为官,当初以平常之姿调任,可就在原江南御史命丧之后一年就被查出了贪污之罪。
为何?只因没了曾经的江南御史,没了头顶上的树荫,也只能暴露在大乾朗朗乾坤之下,罪孽尽显。
而后有人上奏说是刘堂山案破,有原江南御史之子的功劳,若真是其下走狗,又怎么会自断臂膀?
另上奏说人走茶凉,刘堂山根本就不把昔日老上司的孩儿当回事,何况这孩儿连名字都不敢露,是以这孩儿才会直接送了刘堂山为终,窝里斗。
……
苏棠叹为观止。
如果不是她当时就在现场,她都要信了。
一边有证据,一边就是信口胡诌。
可胡诌的最后竟是惹得朝中半数之人请求陛下重查江南一案,为冤屈的官员平反,使得有罪者恒罪。
苏棠都忍不住把早先告诉大理寺的口述又重复了一遍,准备用银鱼袋直接进奏入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