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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办法，尊者都救渡不了的人普通人更救渡不了，孤也终究是落了小乘，也只能自渡己身了。
为了自己，为了无人区议会的大家，为了诸天万界，为了所有值得的生命，为了所有仍在祈祷的众生。
“稽首天中天，毫光照大千；八风吹不动，端坐紫金莲。”孤站在试炼塔的顶端，得意。
“屁。”命运依旧摇头。
“你…”孤有点不高兴了。
“八风吹不动，一屁过江来。”命运倒是笑孤，嘲笑。
“啊，行行行。”孤也不恼，只看这试炼塔的天窗打开的话，爬到第六层就可以直接走塔顶的世界树枝蔓离开了，甚至还有类似的滑梯。
感觉不错。
“不过循环的确厉害，对许多东西都是降维打击，比如她可以直接把试炼塔拍扁降维成轮回盘。”节制说起这件事。
“就像被困在纸圈的蚂蚁。”孤感觉循环这种引发轮回的降维打击的确有点超越认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