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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句话像一条冰冷的毒蛇缠绕上南枝的心脏。她浑身僵硬:疯子……
嗯,他竟欣然点头,冰冷的唇几乎贴上她的耳垂,声音轻得像叹息,所以,枝枝,你得负责治好我。
他松开她,直起身,目光在她略显凌乱的睡袍上扫过,眉头微蹙。穿那件。他抬了抬下巴,指向床边衣帽间。
衣帽间柔和灯光下,一件墨绿色丝绒旗袍静静悬挂,绣满盛放的白玫瑰,盘扣是莹润的珍珠。尺寸分毫不差。南枝盯着它,胃里沉甸甸。反抗的念头被无力感压下。指尖触碰到冰凉的丝绸,像烧红的烙铁。她背对着门口,手指颤抖着解开睡袍系带。身后那道如有实质的目光,像芒刺在背。
穿好旗袍,转过身。阿森依旧站在原地,目光沉静地审视着。片刻,他眼中掠过一丝极淡的满意,随即又被幽暗吞没。
过来。他命令道。
南枝僵硬地挪动脚步,脚踝上的银链发出细碎摩擦声。阿森伸出手,不容置疑地握住她的手腕,力道带着绝对的掌控。他牵着她,像牵着一件失而复得的藏品,穿过铺着华丽地毯的长廊,最终停在一扇巨大的落地窗前。
窗外,是铺天盖地的白。成片盛放的白玫瑰,如同翻涌的白色海浪,填满视线。浓郁甜腻的花香弥漫。这片花海,像一场精心策划的铺张葬礼。南枝认得它们,和她原来诊疗室窗外的几株是同一个品种,如今却被疯狂复制成令人窒息的献祭。
喜欢吗阿森的声音在耳畔响起,低沉专注。他微微侧头,下颌几乎贴上南枝的鬓角,目光锁在刺目的白上。我记得你窗边有几朵,开得挺好。
语气平淡,却让一股寒意从南枝脚底直冲头顶。这种无孔不入的窥视感比锁链更让人毛骨悚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