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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劫云……无终」
商天炉的火焰突然转为焦黑,将两界裂缝照得透亮。而在火焰深处,那枚刻着「无终」的焦黑算珠正在缓缓转动,算珠核心处,母亲未说完的话终于浮现:「墨墨,商道的尽头不是圆满,是……」
烤箱门后的焦黑身影发出沙哑的狂笑,算盘链突然暴涨,缠住了所有焦饼干虚影。林墨的意识体在链节间看见自己的倒影,终于明白父母用商道魂烤焦灭世核的真相——商道即天道,从来不是算尽无劫,而是承认劫云如焦饼干的糊边,是火候到了的必然,而真正的商道,是在糊边里,撒上一把「良知」的糖霜。
只是此刻,那把糖霜尚未撒下,归墟的劫云已重新凝聚,而蓝星的烤箱门后,更恐怖的劫源正在苏醒。王大柱的龙眼里滚出金豆子,龙爪子死死抓着林墨:「老大……俺咋觉得这劫云,比俺娘的擀面杖还……没完没了?」
林墨没有回答,他的意识体紧紧握住那半块焦饼干,饼干上的糖霜正在融化,露出母亲用生命写下的最后警示,也是商道最残酷的真相:「墨墨,当你觉得劫云已尽时,恰恰是……」
话未说完,商天炉轰然炸裂,无数焦黑算珠喷涌而出,算珠上的灵血字在两界裂缝中组成最终的悬念,而林墨的意识体,正坠入那片名为「无终」的劫云深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