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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墨的意识体撞向「劫云重烙」的算珠时,丹田内的商天炉突然渗出灵糖。那糖液顺着炉纹爬成母亲的炭笔画——她正用焦黑擀面杖将劫云擀成饼皮,饼皮上的裂纹里渗出蓝星的月光,每道月光都在地面刻出炭笔字:「墨墨,这劫云饼得用『良知』当馅……」
「我操他姥姥的龙蛋!」王大柱的龙尾巴卷住林墨意识体,鳞片缝里金光凝成糖丝,「老大!这算珠咋跟俺娘熬的牛皮糖似的,粘得俺尾巴甩都甩不掉!」苏瑶的灵核碎片在血屏上炸裂,红光映着算珠链上的灵血字:「检测到『道心劫云』二次共鸣……你的商业记忆正在被劫云反炼!」
烤箱门后的焦黑算盘突然发出婴儿啼哭般的嗡鸣,无数链节缠上林墨的意识体。他眼睁睁看见自己在归墟的商业契约从毛孔渗出——与妖兽商会的灵矿赌约、用焦核算珠化解的宗门危机,此刻都化作焦黑算珠,被算盘链吸走,在劫云中组成狰狞的契约大阵。
「小娃娃,还想玩赔本赚心?」老妪的残魂从算珠裂缝里钻出,她的身体已与劫云融为一体,「归墟的修士哪个不是算着别人的命换灵石?你就是把自己烤成灰,也……」话未说完,王大柱嗷呜一口将她咬成齑粉,龙嘴里喷出的灵糖裹着焦香:「放你娘的焦饼干屁!俺老大烤的劫云饼,能香死贪心鬼!」
林墨的意识体望着契约大阵,突然想起母亲兽皮书里的记载:上古商兽以「契约裂痕」为食,而修士的「背信」,正是最毒的养料。丹田内的灵糖突然沸腾,顺着经脉涌向算珠链,在链节间烙出「童叟无欺」的炭笔字。
「原来……商道的火候,在契约的裂缝里。」林墨的意识体轻笑,商天炉的残骸突然重组,炉壁上浮现父母的血书:「商道非算珠,是把背信的缝,烤成信任的焦香。」父亲的虚影突然撞开算珠链,焦黑面具下渗出泪水:「墨墨,当年为父偷换灭世核,实则是在等一个能……」
话未说完,烤箱门轰然洞开,一股焦糊的寒气涌出。门内不是厨房,而是堆满焦黑算珠的深渊,算珠上刻着林墨在蓝星的每个「背信」——答应母亲的生日饼干没烤完,对父亲说的「下次一定」成了永别,还有那场因疏忽引发的烤箱爆炸。
「蓝星的劫源……是我的背信。」林墨的意识体剧烈震颤,丹田内的劫云核突然发出清越鸣响。焦黑算珠链猛地收紧,将他拽向深渊,却见母亲的围裙从门缝飘出,口袋里掉出半块焦饼干,饼干上的炭笔字被灵血染红:「墨墨,商道的『赔本』,是给背信……补个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