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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墨踏过门缝的刹那,丹田内的商天算盘突然「咔嚓」崩碎成八瓣。崩裂的算珠炸成万千焦光,在两界缝隙间聚成父母交叠的虚影——母亲的围裙扫过蓝星烤箱时,溅起的不是火星,是带着灵雾的糖霜,而父亲的面具触到归墟劫云,竟渗出混着道心血的算盘灰。
「我操他姥姥的龙鳞!」王大柱的龙尾巴刚卷过门缝就猛地缩回,鳞片缝里金光凝成糖丝,「老大!这门咋跟俺娘的烙饼铛一个德性,烫得能煎蛋!」苏瑶的灵核碎片在血屏上炸裂,红光映着烤箱内壁的炭笔字:「检测到『两界商道』共振……你父母的商道魂正在重构时空!」
烤箱门「吱呀」一声完全打开,里面不是熟悉的厨房,而是片焦饼干铺成的星空。星空中漂浮着无数算盘,每颗算珠都刻着林墨的商业记忆——从摆摊卖照明符到硬撼商会巨头,每笔交易都化作焦光,在星轨间爆出「噼啪」的烤饼声。丹田内的灵糖顺着裂纹涌出,将崩碎的算珠粘成「两界天平」大阵,阵眼正是母亲当年掰碎的半块焦饼干。
「墨墨,你终于来了。」母亲的声音从焦光中传来,她系着补丁围裙,手里端着新烤的焦饼干,「这烤箱门,娘替你留了二十年缝。」林墨看着母亲鬓角的白发,喉咙突然发紧,刚想开口,父亲的虚影突然抓住他手腕:「别碰饼干!那是……」
话未说完,老妪的残魂突然从算珠裂缝里钻出,她浑身缠着焦黑算盘链,每节链都串着蓝星人的商业良知:「小娃娃,你爹娘骗了你!这烤箱根本不是回家路,是……」王大柱嗷呜喷出龙息打断她:「放你娘的焦饼干屁!俺老大的娘能骗他?」
林墨盯着老妪链上的良知结晶——那里面竟有他蓝星邻居的笑脸。商天算盘突然发烫,算珠缝隙里钻出父亲中蛊前的怒吼:「老虔婆!你当年偷换的不是劫源核,是俺们给墨墨留的『商道胎衣』!」
「胎衣?」林墨的指甲掐进掌心,丹田内的「良知」算珠爆成细针,「我爹娘用商道根基烤焦劫源核,是为了给我……重塑道心?」细针射进老妪残魂的刹那,对方的算盘链寸寸崩裂,露出母亲当年的契约碎片——每片都用灵血写着「以我商道,换子道胎」,却在老妪手中变成「以子道胎,换我长生」。
「老大!碎片上有烤糊的泪痕!」王大柱扒拉着黑灰,鳞片被烫得直抖,「跟俺娘偷偷哭时掉在烙饼上的泪一个味儿!」林墨没回头,他看见契约碎片聚成母亲的投影,她正将商道根基渡给襁褓中的婴儿,自己却被算盘链穿透胸口——链节缝隙里,藏着父亲偷偷塞的焦饼干。
烤箱突然喷吐黑炎,万千焦黑算珠组成巨口咬向林墨。他深吸口气,将商天算盘拍进算珠巨口,算珠碰撞间爆出童谣:「面团要醒发,心要先软和……」童谣声中,黑炎崩裂成算珠,落地长成焦饼干树,每棵树都挂着母亲的血字:「商道非算珠,是人心火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