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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承乾脑子有些发晕，他狠狠咬了下舌头，好让自己保持清醒。
不能输，绝对不能输········
柴绍看着李承乾的模样，再看看眼前这位，曾被称之为御史台魏征第二的张玄素·······
心里，默默的叹了口气。
事情都到了这一步，你们还要再强撑什么呐？
大大方方的进宫，再大大方方的承认自己技不如人，甘拜下风，就那么难吗？
陛下，又不会过多怪罪。
再说了，输给张小子，丢人么？不丢人！孔老夫子输过，孙老神仙也都甘拜下风，更何况于你们呐？
“这样啊。”
柴绍沉默片刻，轻轻点了点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