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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辛勤干了一上午的活,果然,晌午后,他被唤去搬废酒曲。
虽是春日,这几天日头毒了些,加之干得都是力气活,酿酒坊里的酒工杂役个个汗流浃背,叫苦不迭。
旁的酒工看他好欺负,索性放慢了步子,在一旁歇息,就让他一人搬。
倒是正合了顾青的意。
他顺势挑了袋不那般鼓囊的废酒曲,闻着分明是正常的酒曲。他左肩扛着酒曲袋,趁身前空无一人,掏出一个用布帕包着的小铜锥子,布帕里还有一个写有崔字的小布条,他不禁苦笑一声,崔景湛还真是,爱开玩笑,竟拿此物做标记。
他抗稳酒曲袋,用锥子小心刺破布袋,略微发黏的酒曲漏了稍许,一股酸香并着潮湿一并扑了出来,他眼露欣喜,这就是上好的酒曲无疑!
好在四下都是酒香味,旁人一时半会未曾察觉。他顺势用布帕接了那些酒曲,包住收好,再将那布条塞了进去。
就在这当口,他从腰间拿了块同酒曲布袋极为相似的布料,上头糊了闻荣不知何处寻来的浅色特制膏药,极黏,却没有气味,他飞快用布料按住布袋上的小口,按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