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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如省些气力,想想自己酿给官家的那壶酒,究竟哪里出了差错。
还有那批御酒,自己昨夜明明验过,怎的也出了事,两桩事偏赶在一块。
顾青挣了挣麻胀的手脚,想让自己爽利些,好细细回顾。不想铁链撞出刺耳声响,扰了边上看守的卒子,那矮胖大汉不耐烦地睁开眼,一鞭子甩来,顾青胸前如火烧,新鲜的铁腥味直钻鼻尖。
“嘶……”顾青鼻尖沁出细密汗珠,他强忍住吃痛声,惹恼狱卒,于自己没有半分好处。若这点苦也吃不得,何谈在宫中站稳脚跟,为爹娘报仇。
牢内的浊臭之气,熏得顾青昏昏沉沉,终是耐受不住,他缓缓垂下头去。
不知过了多久,隐约有脚步声传来,顾青被拍醒,他使劲挤了好几下眼,一双做工讲究的黑色禁军制式军靴隐约现于眼前。
顾青只觉被一股肃杀之气萦绕。
他忍痛抬头,身前之人似是极为嫌弃自己一身污糟,转身几步,虚倚进一张不知何时被搬来的黑漆罩面圈椅。
这人瞥了几眼顾青,一身褐色短打对襟衫,黑色布鞋,想必是尚酝局的普通酿酒工:“你就是那个,敢在官家酒中动手脚的……”他缓缓揉了揉眉心,打了个哈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