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7章 虚无之宴 (第2/6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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虚无，被更深沉的“存在感”挤压了。
纯粹黑暗构成的观测者集合体，如同滴入清水中的墨汁，缓缓在摊位前方的虚无中“晕染”开来。它那模糊的剪影比在盆景宇宙时更加凝实，胸口那枚果神玉佩的幽光，在绝对的虚无背景下显得格外刺眼。亿万重叠加的混沌之音带着冰冷的漠然，直接在林阳意识中震荡：
“挣扎…的…余味…徒增…苦涩…”
它没有五官的“头部”转向摊位。无形的“目光”锁定了第一颗果实。
那是一颗干瘪发黑、布满龟裂的芒果核，表面萦绕着令人作呕的硫磺气息和绝望的病菌荧光（轮回一终焉：母亲病逝，异能反噬，疫病毁灭）。
没有动作。那颗干瘪的芒果核凭空飞起，落入观测者剪影那应该属于“嘴”的黑暗区域。瞬间，那黑暗区域剧烈波动了一下，如同被强酸腐蚀！构成观测者剪影边缘的、属于某个轮回林小果的碎片影像，猛地扭曲、黯淡，如同信号不良般闪烁了几下，最终彻底熄灭、剥落，化作虚无的尘埃！观测者那庞大的混沌意识，似乎出现了一丝极其细微的…凝滞？
“味道…如何？”林阳的声音在虚无中清晰地响起，带着一丝刻意的市侩。
观测者没有回应。“目光”移向第二颗——一颗表面流淌着熔岩般金红色光泽、内部却冻结着无数惊恐冰雕的苹果（轮回二终焉：果能失控，冰火失衡，文明冻结）。
苹果飞起，没入黑暗。这一次，观测者剪影的波动更加剧烈，边缘剥落的“林小果碎片”从一个变成了三个！那混沌的意识洪流中，甚至出现了一丝微不可查的、如同电路过载般的杂音！
第三颗：一颗不断膨胀收缩、表面布满神经状凸起、散发着疯狂呓语波动的榴莲（轮回三终焉：精神污染，群体癫狂，自我毁灭）……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