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祝秉鹤一时焦头烂额,只能暗地里大量购置私盐官盐,明面上则加强盐引审核,拖延时间。
凭他自己一个人短期内当然是很难补上这么大一个窟窿。
别说大房,连带着左丞和侍郎府都卖了些人情。
“你两三句话说得好不轻巧!”祝邈气极,抬手又是一板重重挥下去,“你可知因为此事左丞府落下多少话柄在人手里?稍有不慎都是结党营私的大罪!”“唇亡齿寒,你又何故如此不留情面?”祝秉青挺腰受了第三板,身子崩得很直,只在板子落下的时候有轻微的晃幅。
此刻竟还微笑起来,“若非是留了情面,秉鹤修复起盐田来恐怕还要多费些功夫。
”“你这逆子!”一连又是三下,从斑驳的红痕里渐渐显露出瘀痧,“世家族支休戚相关,即便你记恨大房占了今年的巡盐御史之职,也不该如此剑走偏锋!”巡盐御史一年一任,向来是由皇帝选派。
虽只是个七品官,但官微权重,又与各部皆有往来,于日后擢升颇有裨益。
原先今年是有意指给祝秉青的。
可巧就巧在去岁冬月时任矩州知事的祝秉鹤返京,好一通卖惨。
矩州地处西南山地,雨水又多,塌方泥石流常有,一般都是下放有过错的官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