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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呀呀!”钱媒婆急得两手直搓,那声音仿佛是揉搓布料的沙沙声,“这火漆可是宁国公他老人家亲自封上的——”
沈清梧就跟没听见似的,把那裂开的火漆碎片捡起来,在案几上拼出两个字。
这时侯呀,阳光透过窗户纸斜斜地照进来,那“永宁”两个字在碎火漆上泛着暗红色,看着就像浸记了血一样,散发着一股淡淡的血腥味。
“钱妈妈,您知不知道,三年前宁国公的嫡孙宁承煜,就死在公主府的血案里头了?”沈清梧的声音冰冰凉凉的,仿佛从冰窖里传来,“您再看看这婚书上的血指印……”闹了半天啊,宁国公府为了把嫡孙死了这个丑事给遮起来,再加上被一些势力逼着,没办法才接着送聘礼,就想这么糊弄过去呢。
“不!”
突然,一声尖叫从窗外传进来,那声音尖锐刺耳,仿佛要划破人的耳膜。
林婉柔“哐”的一下撞开西窗,头上的珠钗晃得乱七八糟的,发出叮叮当当的声音,裙摆上还沾着泥呢。
她一下子扑到钱媒婆跟前,紧紧护住那个木匣,嘴里喊着:“姐姐可别乱说话!承煜哥哥就是得了时疫,哪、哪能就……”
“时疫?”沈清梧的手指在案头的茶盏上轻轻滑过,感受着茶盏的光滑,“那为啥宁国公府连个灵堂都不设呢?为啥宁夫人上个月还托人去南疆找‘续命丹’呢?”说到这儿,她突然笑了,“哦,对了,上个月萧公子的商队刚从南疆回来——”
“沈姑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