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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来你又要升官了。"林小雨削着苹果，嘴角终于有了笑意。
程默却笑不出来。这场风暴看似平息，但太多疑问仍未解答：苏晴在哪里？"北京大人物"是谁？为什么父亲从不提起那段往事？
出院前一天，周明远带来了两个消息：一是程默被提名为江东省N市副市长人选，二是中央领导对他的"三统一"建议作了长篇批示，要求扩大试点。
"风暴过后，总是晴天。"周明远望着窗外的朝阳，"但别忘了，晴天也会突然下雨。"
程默点点头，翻开笔记本，在新的一页写下："第十步：知道从哪里来，才能明白往哪里去；认清命运的枷锁，反而获得真正的自由。——程默
2014年11月"
窗外，初冬的阳光穿透云层，洒在病房的地板上。林小雨推着轮椅进来，说要带他去院子里晒太阳。程默握住她的手，突然觉得，无论前方还有什么风暴，至少此刻，他们是安全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