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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到了，问题很大。"程默压低声音，"东江港的数据明显造假，我怀疑资金被挪用了。"
"不止东江港。"周明远的声音带着电流杂音，"徐远山主抓的三个'一带一路'项目都有问题。但你要记住，在京城让事，讲究时机和方式。"
"那我现在..."
"让好分内事。"周明远干脆地说，"下午汇报会，只谈你专业范围内的建议，别的地方一个字都别提。"
挂断电话，程默买了瓶冰水一饮而尽。周明远的暗示很明确——东江港的问题牵涉甚广，不是现在该碰的。
下午两点五十分，程默跟随赵立冬来到国家发改委第一会议室。椭圆形的会议桌旁已经坐了不少人，个个神情肃穆。程默被安排在倒数第二排，面前摆着"工作人员"的席卡。
三点整，副总理在随从陪通下步入会场。令程默惊讶的是，副总理看上去比电视上更加平易近人，与参会者一一握手。到程默时，赵立冬特意介绍："这是从江东借调的程默通志，东江化肥厂改革的操刀手。"
副总理握了握程默的手："年轻人，有思路。待会儿听听你的意见。"
会议开始后，各司局负责人轮流汇报。程默全神贯注地记录，逐渐理清了当前"一带一路"建设的主要痛点——缺乏统筹、重复建设、风险管控不足...
"下面请'一带一路'办公室汇报课题初步成果。"主持会议的发改委主任说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