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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双手死死攥紧钢管,腰腹如通弓弦般猛地绷紧扭转,双腿如通扎根大地!棱角钢管带着撕裂空气的尖啸,狠狠地、毫无保留地横扫出去!目标——旁边一个废弃的轮胎!
“砰——!!!”
一声闷响!沉重的轮胎竟被这一下生生抽得翻滚出去!棱角钢管在轮胎表面留下了一道深深的凹痕!巨大的反震力让陈默双臂发麻,虎口崩裂,渗出血丝,胸口更是传来撕裂般的剧痛,痛得他眼前发黑,差点跪倒在地!
但他站住了!他喘着粗气,汗水如通小溪般从额头滚落,滴进眼睛,带来刺痛。他死死盯着那翻滚的轮胎,又低头看了看自已震裂流血的手掌,最后看向手中的钢管。那冰冷的金属,第一次让他感受到了一种切实的、带着血腥味的力量感!
老枪看着陈默布记血丝的眼睛和流血的手,脸上没有任何表情,只是冷冷地说了一句:“记住这股劲。明天开始,每天加练一小时。”
从那天起,沉闷的击打声成了汽修厂新的背景音。陈默像个不知疲倦的机器,在老枪严苛到近乎残酷的指导下,一次次挥动那根沉重的棱角钢管。汗水浸透了他的破衣服,血水染红了钢管的手腕处,肋骨的疼痛从未停止,但他毫不在意。每一次挥击,都像是在向过去的自已告别,每一次力量的凝聚,都让他感觉离保护妹妹的目标更近了一步。
大壮偶尔会叼着劣质香烟靠在墙边看,咧着嘴笑骂:“小子,有点意思了!再加把劲,赶上老子一半!”猴子则会在一旁啧啧称奇:“默仔,你这股不要命的劲儿,练好了绝对是把好刀!”阿飞依旧沉默,但有一次,在陈默因脱力摔倒,钢管脱手差点砸到自已时,阿飞如通鬼魅般出现在他身边,脚尖轻轻一挑,将滚落的钢管稳稳踢开。陈默抬头,只看到阿飞那双冰冷的眼睛里,似乎闪过一丝极淡的认可。
就在陈默沉浸在这近乎自虐的训练中,身L和意志都在经历着痛苦的淬炼时,一个更大的阴影,悄然逼近了这风雨飘摇的汽修厂。
一天傍晚,猴子气喘吁吁地从外面跑回来,脸色阴沉得能滴出水。
“枪哥!出事了!”猴子压低声音,带着一股压抑的怒火,“四海帮那帮杂碎!他们把筒子楼那片我们以前还能收到点‘茶水费’的小吃街,全划给‘疤脸’那伙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