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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李督察则是在包厢里沉思了片刻。
这时候，他身旁的下属有些感到好奇：“李督察，这个陈峰的话，能信吗？”
“他们做生意的，应该都是利益为先的吧？哪有把合作方给掐死的道理？”
对此，李督察却是嘴角微扬：“你太小瞧这个陈峰了。”
“他不是在和自己的合作方作对，而是在为自己的公司剔除风险。”
“同时，也是在用一种我们无法拒绝的方式，收买我们。”
此话一出，下属内心很是震惊，没想到在李督察的眼里，对我的评价竟然那么高。
但他还是有些不理解的问道：“他这样做，难道真就不怕被别的同行或是客户疏远，甚至联合起来对付吗？”
李督察微微摇头，只觉得自己这个下属还要学的太多了。
明明是同龄人，但却连我一半的能力都不如。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