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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后,他不允许我拿坚硬的铁器。
我喜欢拱在他怀里让他掏耳朵。他用掏耳勺慢慢伸进去,像挖土一样,一下一下挖,掏完耳朵,他还会故意往里面吹点气,气在耳朵里发出轰鸣,痒痒得。
我们有最深的默契,逛花市,我们在同一株盛开的花前驻足,逛鸟市,在同一只八哥前逗留,冬冬逗八哥喊爸,我逗八哥喊爹。逛男装店,我们挑来挑去,相中同一款衣服,结果买成了情侣装。
回去的路上,我会怂恿他下车给我买路边摊的,他手里高高举着,风移影动,生怕被什么东西刮到,没想到,躲过了障碍物,却没躲的了风,一阵大风刮来,高举的被吹得七零八落,我看见冬冬手忙脚乱伸手去捞,我在车里笑得上气不接下气。
冬冬重新要了个,小心翼翼钻进车,我却求救般地招呼,哎呀,不行了,快来帮我揉揉肚子,笑死我了,肠子全拧个儿了。冬冬一手举着,一边帮我揉肚子,用无比疼爱的语气说,我的傻店长,干嘛要笑成这样。
揉完肚子,他看着我一口一口舔着,舔得那么开心满足,娇嗔地说,我的傻县长。从车窗倾泻过来的阳光,在他的肩膀上闪闪发光,流淌出一丝的温情和缱绻。
有时,上车后,我先给他讲遇见的好笑的事儿,两个人在车内懒懒地靠在座位上,笑到万籁俱寂。
回到家,外面下着大雨,白茫茫一片,只因我说了句想吃火锅了,他便冲进雨里给我买火锅材料。
咳嗽了,他会给我准备好梨和润喉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