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离开布兰坊后,途中,我点燃一根烟,猛吸一口,烟雾缭绕中,我仿佛听见冬冬俯我耳边小声地说“东东,我爱你,一辈子爱你,只爱你一个。”
世上真的存在着不能流泪的悲伤,这种悲伤无法向人诉说。
寻找冬冬,就像穿越重重迷雾,越靠近真相,真相越让人残忍。
就如弗洛伊德所说的,凡是被压抑的情感,都会以更丑陋的方式卷土重来。
说实在的,我不喜欢耳钉这个人,第一眼看见就不喜欢。
当然,你可以说我是偏见,对,我就是偏见。
虽然他拿出的证据可以救冬冬,但我还是不喜欢他,看见他就有一种本能的厌恶,好像看到了一块在阳光下曝晒了一个上午的臭肉。
现在,我恍然明白他当时拿出胶卷时的迟疑。
胶卷里,不仅有冬冬陪耳钉过生日吃蛋糕的照片,还有大量冬冬光屁股的照片。
看到照片的那刻,我感到五脏六腑一阵悸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