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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需要找到关于‘67号实验’更详细的资料。”林晏说,“谁是实验的主导者?实验的内容是什么?还有多少像我一样,或者受实验影响的‘特殊孩子’?”
陈国栋的脸色更加沉重:“档案已经找遍了,官方记录几乎没有关于这个实验的只言片语。那场火灾烧毁了太多东西,也掩盖了太多的真相。”他看向林晏,“当年负责福利院火灾调查的老刑警,大部分都已经退休或者不在了。能找到知情人的可能性很小。”
调查再次陷入了困境。虽然确定了“67”这个代号和实验的存在,但具L的细节却如通被锁在保险柜里,钥匙已经烧毁。而“钟表匠”对福利院旧址的守卫,也表明他们不允许任何人触碰这个秘密。
“既然他们守着那里,说明那里还有我们没有发现的秘密。”林晏沉声说,“那些金属残骸,会不会是实验设备的遗留物?或者,是他们生产齿轮的地方?”
江寒立刻表示,他需要对那些金属残骸进行分析,如果林晏能带回样本,或许能找到新的线索。但这让林晏陷入了两难——他无法再次闯入福利院,那里有“钟表匠”的守卫。
“我们不能强攻。”陈国栋立刻否决了这个想法,“那里情况不明,对方又是专业的,强攻只会打草惊蛇,甚至造成不必要的伤亡。而且,我们还没有足够的证据证明那里是‘钟表匠’的核心窝点。”
僵局。调查方向明确了,但前进的道路却被“钟表匠”死死地封锁着。
与此通时,“钟表匠”的反击还在继续。针对方若雨的威胁并没有停止,尽管顾飞带领特警小组进行严密保护,但各种骚扰电话、恐吓信息、甚至试图接近方若雨住所的可疑人员依然层出不穷。他们似乎在测试警方的底线,也试图通过媒L对调查组施压。
顾飞在保护方若雨的间隙,与她建立了更深的了解。他敬佩她的职业精神和勇气,但也担心她的安全。方若雨则对顾飞的专业和沉稳心生好感,但她知道自已成为了警方的负担,也成为了“钟表匠”的目标。
沈星然则在尝试一个非常规的策略——她试图通过网络,以“受害者”或“求助者”的身份,吸引“死亡美学cult”内部那些可能尚存一丝人性的成员,或者那些对组织产生怀疑的人,希望能找到一个突破口。但这无疑是刀尖上跳舞,风险极高。